气得我一天都没搭理岱浩然。
我们四个人去了老师宿舍,铁门依旧用一把大锁锁着,门前的杂草恣意地疯长。
我想我的老师即便是不再回来居住,也会在有生的某一天,回来看看她奋斗过的地方。
我提议把老师门前的杂草清理干净。
即便是不得不面对死去,我也想让我的老师知道,她关怀过的学生,一直盼着她幸福。
清理完家属院门前,我们四个人去了一趟新华书店,县郊区只有那个地方有书可读。
那时,看书的人不多,新华书店里只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坐在地上看书。
新华书店的书质量很好,对于我们来说有点贵,但是好处是,我们可以租借,一本书一天只花一毛钱。
读完还书时,店主就会把押金退还给我们。
时隔多年我们来城市读大学后,才知道新华书店的书,那时没有租借这一说。
我们那里的新华书店是假的,再回母校时,才看清书店的牌子上写的是“新华的书店”。
虽是假的,里面的书,书里面的文字,文字里飘然的灵魂,却是丰富了我们内心的世界。
那一天我忘记了看了一本什么书,总而言之,越是大地方的女人越有生活的自主权。
我跟文静说,文静一脸茫然,但我喜欢类比。
就像小鸟一样,只有飞向更广阔的原野才能找到更丰富的食物,还有自由飞翔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