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浩然说:“先把老师抬到床上再说。”
前任第一名说:“来,我和岱浩然一人一只脚,你们抬手。”
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不用,我缓一会儿,自己就能起来了。”
岱浩然没有听老师的,更没有按照前任第一名的方法去做,蹲下身子说:“老师你搂着我的脖子。麦溪文静,你们俩把床整理一下。”
老师虽然依旧说着不用,但是脸上有了笑意。
人与人之间的温情,虽形,却能抚平些许的伤痛。
岱浩然把老师抱到床上,脸上一脸愕,转眼间却又装出了几分笑。
前任第一名给老师倒了一杯水说:“老师喝点水。”
老师喝完水说:“是不是觉得老师太苗条了?”
岱浩然说:“老师你要多吃饭。”
老师笑着说:“可能是天太热吃不下,吃多了,我的学生也抱不动我啊。”
我们这才发现老师瘦的已经剩下一张大脸了,
我记得我爸说他的一个朋友,也是得了癌,临走时一个大男人瘦得成了七八十斤。
难道我的老师也要永远的离我们而去吗?眼窝一热,我怕我的泪眼会触痛老师,
低头转身装作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