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依然有些醋意,但没有了以往的那一丢丢嫉妒,因为离别的时间越近,我越觉得我和岱浩然之间的差别越来越大。
我们仅仅是在年少时这么一点点缘分吧。
我们总盼望友谊天长地久,走到后来才发现,铁打的我们流水的友情。
这一天校门没锁,可能是缘于临近开学老师会来提前备课的原因。
他们仨提议再去校园里转转,看看学校里的假山,还有曾经呆过的教室,目之所及,皆是回忆。
最后我们还是想去老师的办公室看看能不能遇到教过我们的老师。
只是刚到办公室,就看到一个老师急乎乎地往办公室跑。
我们还刚走到办公室就听见英语老师的声音说:“怎么走的这么快?!”
我们隐隐约约觉得他们说的是我们的班主任老师。
走了,她病成那样又会去哪里?
前任第一名问:“不会是咱老师吧,走的也太快了,不是说会有几个月的时间吗?”
岱浩然叹息一声说:“癌症很情。”
那天,我们四个乘坐老师的摩托车去了班主任的娘家。
听老师说,我的班主任是在凌晨四点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