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延收拾好残局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
透过走廊的窗户向外看去，天色已晚，繁华热闹的商业街上五彩斑斓的灯光已经全部点亮。
抱着昏睡过去的姜衔今来到先前聚会的包厢，里面也已经人去房空。
不过从残留的烟味来看，离开的时间不会很长。
抱着姜衔今坐到了沙发上，掏出忽略已久的手机，一打开就能看到几十条的未接电话和短信。
一边回消息，一边思考和学长的关系。
就跟做梦一样，遥不可及的人此时疲倦地躺在他怀中入睡。
司延又高兴，又慌张。
中药后的记忆没有丢失，他还隐约记得学长哭着喊着说不要，想要推开他的动作。
很显然，学长是不愿意的。
这个结论令司延烦恼起来，在翻到一条短信后，他眉头紧锁。
……
一夜好眠。
姜衔今在柔软舒适的床铺上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司延。
瞬间瞳孔缩小，下意识捂住被子往后退。
“……”
看到姜衔今脸上清晰可见的惊惧，司延心中一疼。
他艰难开口：“对不起，学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