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码归一码。
千万不要把仇恨与恩情混淆,这两者是完全不能混淆的。
该怎样就怎样。
“你若是这样想的,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靳言表情冷若冰霜,既然对他们家几十口人命不在乎,那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三观不同,说下去也是浪费彼此时间。
“时候不早了,我看我再休息休息吧,还是有点困,哈欠……”
既然靳言已经这样说了,那不是明摆着送客吗,所长假装打了个哈欠。
“好走,不送。”
靳言还能与所长说话,完全是因为所长与自己的母亲欧兰是同事。
所长大步一走,嬉皮笑脸推开门,便离开了重症监护室,朝着那三个小孩笑了笑,便走下楼梯。
三个孩子一看所长已经离开了重症监护室,立刻跑进去。
“爹地,妈咪!”
“舅舅,舅妈!”
三个孩子称呼不同,却叫着靳言与安漫,好像有什么急事要说出来似的。
“你们几个想起进屋来了,在外面玩的不愉快了?”
安漫还在调侃着几个孩子。
“我们刚才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何子良故作神秘,觉得要吓唬吓唬舅舅与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