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狐裘的柔软让他患得患失,在唇齿的接连沦陷里,他不自觉抓住了秦隐的肩膀,仰着头与他交换津水,与他参透唇齿。
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快要感知不到周围一切风雪时,身前人忽然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掐着他的下巴将他逼至一处角落,阴沉沉的说道,“我都忘了还没亲自向新郎官贺喜。”
大梦清醒。
梁见一下子坠入冰窟,浑身的毛发直立,大脑的停顿让他瞬间回归了现实正确的轨迹。
他恍然大悟,今日他成婚,新娘子还是秦隐亲自送来的。
“秦隐…”
“哈!”秦隐冷笑,“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有我这个活人!”
梁见光听他的语气,都感觉对方随时都能咬住他的脖子,将他吸干了血,咬碎了骨头皮肉咽进腹中。
“你怎么…”
秦隐又亲了上来。
这次他更加过分,单手摸进梁见的袍子里,生生拽开了他大半个前襟。
单薄的里衣露在外头,凛冽寒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剥夺去梁见的体温。
秦隐搂着他,指尖捻上他胸前两粒凸起,嘴唇紧紧含住住他的舌根,让他挣扎不了,叫不出声。
指尖捏在一起旋转用力,发疯的舌尖钻往梁见的喉咙,深舔进他的喉管里。
上涌的呕感折腾的梁见鼻头泛酸,从眼眶沁出泪花。
先前撑在头顶的伞早被扔在了一旁,漫天越来越大的雪花砸下来落到他们身上,化成水滴进了梁见的衣襟里。
他瑟缩的更加厉害,被秦隐捻着乳头抵在身后的固定营帐的木桩上,反抗不了分毫。
只能拼命抓住秦隐的肩膀,把他掰向自己怀里。
“秦…唔嗯!”只要一逃脱唇齿,立马就有胸口前的刺激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