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睁开眼,手臂都难以抬起来,看不见眼前的一切情况让他的处境变得迷茫,他只能重复喊道,“秦隐。”
“说你只要我。”对方并未可怜他分毫。
“我…”梁见下意识当真要应他,愣了一瞬才止声,“够了!”
秦隐没有够,还停留在他后穴里的肉棒抽出大半,对准深处已经被他开辟顺滑的肉壁用力一插,撞的胯下水液四溅,“啪啦”的声响响彻寝帐之内。
“啊哈!”梁见疼的一下弓起身子,好看的五官皱在一起,骨骼扭曲地在他身下痛吟。
“乌达王的人来过几次,我说你病了,可你总要出去见人不是么?”
“停…”梁见抽着气,“秦隐…别,别撞…唔嗯…”
秦隐握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一边顶着腰身继续往里抽插,一边咄咄逼人,“我不要听这个。”
梁见身体里的肉壁被他的肉根搅烂了,整个人除了神志尚且清醒,其他所有地方都只剩一摊烂泥,任他摆弄来去。
此刻,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嘴唇一碰,就只剩那种低贱淫荡的呻吟。
“别…秦、秦隐…嗯哈…”
他就像被折断翅膀的蝶,扑在花丛中迷乱了方向,搅的一身狼藉,也怎么都飞不起来。
秦隐听他叫的实在凄惨,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俯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搂起,抱坐进怀里靠着。
但这么一来,梁见后庭就变得再阻碍,由他一根直入到底,严严实实顶在了肉穴深处。
这比先前插的还要深上许多,粗壮如手臂那样的肉棒嵌入肉穴,就好像口含拳头。
撑满的穴眼裂开痕迹,血迹从肉膜中沁了出来,染红了臀缝里挂的白色精液。
里头层层肉壁被挤到一旁,紧紧包裹住中间的性器,两样分别属于不同人的器具,如今好像终于找对了门路地纠缠吮吸在一起。
可这样的幸运又轮不到梁见。
他疼的冷汗直冒,额头快要顶不住秦隐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滑倒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