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闻见血腥,才知道他后面又被自己折腾的多添了道伤口,缓缓抽出整根沾着精液的肉棒,蹭在了梁见的通红的臀缝里。
憋着通天的怨气问,“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爱你…”隔了半晌,才又听到梁见气若游丝的声音,“爱你还来不及…”
秦隐瞳孔剧烈颤动,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梁见能够说出来的话,连忙捧起他的脸颊,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梁见睁开湿漉漉的睫毛看他一眼,神的双眼尽显疲惫,“爱你…喜欢你…”
就在秦隐喜不自胜,快要当真的时候,他又撑着他那顽强的意志,毫不留情地一棍子将秦隐打进地狱——
“只要你想,我说什么都可以…”
秦隐被他逼的又快疯了。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折腾梁见。
随意将人扔在榻上,捡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袍和大氅,乘着风雪头也不回地走了。
决绝的好像当真苦海回身,迷途知返。
帐里少了活生生的血肉,论是四面八方的寒意,还是满身狼藉,都显得好处理得多。
梁见撑着筋疲力尽的身子滚入被褥底下,将自己浑身都包裹了起来。
动作间牵扯到撕裂的后穴,钻心的疼痛把他折磨的就差满床打滚。
只是还没缓过劲儿来,穴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便从穴眼口涌进了股间。
温热的粘液蹭着敏感的穴肉奔出体外,仿佛那根折腾的他死去活来的肉棒还停留在里头作孽。
光是想想,后穴里头被顶开的穴肉便剧烈收缩起来。
迟来的一股余韵在梁见后穴里翻腾,好像一只手在娇艳欲滴的花心掐了一把,碾出了数汁水。
塌软的细长阳具颤颤巍巍射出来一股精水,留在梁见心头的情绪只有侥幸。
还好,想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人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