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下一刻,被人褪去裹裤的瞬间,他美梦俱碎。
剧烈作痛的下身重新占据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微凉的风吹进他的腿间,仿佛在那些斑驳的伤痕之上添了一层霜雪。
他痛的发抖,呼吸急促而艰难,听见秦隐在唤他的名字。
那声音太近,近到语气里多了数情感,听的梁见心口发酸。
他不由地想,为什么他非得如此执着的在自己身上找寻一层价值了之后,才能坦然接受秦隐的情感呢?
他是梁见,是赫苏儿,有这些身份和名字,不就是他存活于世的价值吗。
要相信这样自己劝慰自己的话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梁见想,等那段时间结束,他总该能承认说他离不开秦隐。
下一刻被一根冰凉的东西抵上臀缝,一切神思妄想都回到眼前,药草的味道疯狂涌进鼻腔,熏的他忍不住想大口呼吸。
紧接着破裂的穴眼被顶开,下身的一切又恢复了知觉,边际的撕裂的痛渗进骨骸,眨眼之间就逼得他大汗淋漓。
那根冰凉的东西仍旧在继续插入后穴深处,挤开他体内那些伤痕,一点一点推进,犹如钝刀慢剐般的残酷。
梁见痛的小腿抽筋,再也法安稳地闭着眼,拼命伸出手去,惊觉自己手脚都能动弹了。
于是死死抓住眼前人的衣领,颤着声音,“秦隐…够…嗯啊!”
秦隐呼吸沉重,模样也不怎么轻松,握着他的手搭到自己肩膀上,用唇贴贴了他的额头,“马上就好。”
说罢,又推着梁见后穴里那根冰凉的东西继续顶进。
那玩意儿挤压着梁见疼的要命的肉壁深入,逼的梁见不得不张唇咬住嘴边的的肩膀,使了此时所有的力气用牙尖穿透秦隐的皮肤,吮尝到他滚热的鲜血。
终于,那根东西抵进了终点,卡在狭窄的穴道里面一时半会儿难以掉出来。
梁见汗如雨下,睫毛都被打湿,颤着松开唇齿,眼角两滴泪水瞬间从眼睑滑落,不禁喃喃,“好疼…”
秦隐吻去他的眼泪,“很快就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