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和老憨叔家长里短地聊了一会儿天,他还打听了春妮的学习情况。
我告诉他说“咱春妮总是第一名,您不用担心她的学习。”。
临走的时候,老憨叔说:“小子,你回去告诉孙长富,就说我答应他了。”。
我出了老憨叔家门,就拐向石材场方向,这是一条轻车熟路。
我很快就到了石材场,和门卫打过招呼后,径直奔向孙长富办公的房间。
正好,孙长富和几个手下都在这里开会,屋里被几个男人抽的烟气腾腾,呛得我直咳嗽。
“天成,这么快就过来了,有消息了吗?”孙长富忙开口问我说。
“孙叔,我去找了老憨叔,起初他死活不愿意出来,说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后来经过我死说活说,他居然答应我了,他说明天就过来上班,您做好安排吧!”我给孙长富报告了一个好消息。
像孙长富这样的民营企业家,早期的暴发户,他们有人脉有魄力,更有资源,可是有些行当,他们却是外行。
就像黑山嘴村的石材场,他们能够进来运营,可一旦遇到技术问题,就会麻爪,专业的事需要专业的人来干。
早期,孙长富采挖的是村里留下的余脉,现在,这里的情况发生新变化,这需要专业的应对策略。
我想这些道理,以及里面的轻重缓急,精明的孙长富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否则,他怎么可能屈尊,到我家里去请我来帮忙呢。
我实在闻不了烟味,就匆匆告辞,说:“孙叔,明天您一定把老憨叔安排好,我想他一定能帮到您的,我回家写作业去了。”。
“好,你快回家吧,小子,如果这次的问题能解决,我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啊!”孙长富眯着小眼对我说。
“您不欠我人情,如果解决了,大家都高兴。”我回了一句,就动身往家里跑去。
这次,是我为老憨叔做的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春妮的眼神里充满感激。
到孙长富企业上班后,老憨叔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再胡子拉碴,把头发理了,洗得很干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起来。
老憨上班的第一天,就参加企业的技术会议,他提出了老采场资源枯竭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