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知不知道刚刚那人就是寄鲲鹏的弟弟啊!”
雨霖铃气愤的戳了戳棋邪的肩头:“若不是看在寄鲲鹏的面子上,你以为只是伤你一个肩头,你自己看看这伤口,往下三寸就是心脏啦!”
说到这里,雨霖铃也有些后怕,随即越想越气,小手咄咄咄地在他肩头上戳着。
嘶!
疼的棋邪倒吸一口凉气。
表面装作一副疼痛模样,棋邪心中却是沉思了然。
原来如此,难怪当日一战,以他们的人力明明可以围杀,却选择了消耗困擒。
唉!
棋邪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也不能怪他,小妹将他看的太紧了,导致他根本没机会去收集信息,再加上他当时只是想报复一下寄鲲鹏,便没有在意事情的来龙去脉。
况且,他最后还改变主意了,想帮他来着。
虽然帮了个倒忙。
......
流书天阙。
昔日人声鼎沸的儒门名苑,如今人去楼空,只剩一片废墟。
后山之上,数百座坟包耸立,为首便是禄鸣锋与一众书院高层的墓碑。
沈逸飞站在这些坟前,静静矗立,心中有些悲戚与愧疚。
良久后,他对着这片墓地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