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予认真的看着程语。
突然想起自己倒下去之前，见到这丫头脸上那绝望破碎的神情。
当初自己离开了个院子对着丫头，只怕是打击大发了。
这一枪挨了，最起码让这丫头好过了一点。
至少在她脸上已经看不到之前的绝望了。
甚至隐隐约约也看不见之前的阴郁，反而多了一丝阳光和温柔。
“宝宝，别怕……”
程语直接将脸埋在他的手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程语确实没忍住，仿佛这一次要把前世和这一辈子所受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她以前不怎么哭，除了觉得眼泪可以当做武器的时候除外。
有些人只在关心自己的人面前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委屈释放。
楚湘予就这么静静的捧着程语的脸感受着，眼泪一颗颗的从他的指缝掉出来。
算了，就让她哭吧，发泄发泄也好！
等到哭过了，说不定状况会更好一些。
总比把所有的委屈忍在心里，把自己憋坏的来的好。
声音可算是把苏凡吵醒了，这也不怪他，这几天他确实是忙坏了累坏了，所以睡得格外的沉。
见到大冤种兄弟醒来，他倒是挺高兴的。
“楚湘予，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要不是这祖宗懂医术，你就去见阎王了，你知不知道？”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不是假的，苏凡都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