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大山。
一处山体附近到处坑坑洼洼,这里秃一块,那里秃一块,树木杂乱,远处甚至有几座山峰被平推了。仿佛这里曾经被狗啃了似的。
血衣道人站在不远处,手中杀剑频繁出鞘。
一剑在山体上轰开六丈方圆的坑,一剑削掉西北的小土丘。
不多时,血衣道人收起杀剑,走向老者。
“前辈,您看如何?”
老者看了看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凌乱是凌乱的些,却很也符合他的标准。
坑坑洼洼,深浅一丝不差,宽广也非常合适,山体削的也很好,没有削偏一点。
这晚辈,用得顺心。
“那座山东南角的大榕树你看见了吗?”老者一手指向东南的远山。
血衣道人抬头瞧了瞧,回答:“看见了,前辈请吩咐。”
“往东三百六十里处,向下挖一个,直径十丈深九尺六六的坑;往南一千三百里处,砍掉那片桃林;再往北六千一百二十里处,截断其下的暗流……”
老者一一说出要求,血衣道人认真听着。
“您放心好吧前辈。”血衣道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说着,怀中两把杀剑一阵颤动,仿佛十分不满于自己落得个挖坑削树的命运。
感受到老者的眼神在杀剑上停留了一瞬,血衣连忙强按住元屠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