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还说等时间久了,另外还有四颗牙估计还得拔,拔一颗牙都疼得要命,别说四颗了,他娘差点吓晕厥过去,哪怕现在没有拔牙前那么疼了,也难受得慌,饭也吃不下。
司易满脸忧色,父亲去世得早,都没来及操持他的婚事,母亲是个木匠,家里有点钱,媒人不是没有介绍后爹,但他娘也没有再娶,两个儿子相继嫁人,家里也没个男人操持,都是伙计们帮着收拾的,但那日子毕竟还是远远比不上爹在的时候。
司易知道,娘还念着爹,即使没有和爹生出女儿,感情一直都很好,对他和哥哥也比别人家对儿子好出许多。
两人都没有力气做饭,从外面买了一些熟食回来简单对付了下。
第二天一早,司易挂念着他娘的身体,吃了饭就要走。
安媛叫住他,“我和你一起去吧!对了,我有些事儿要问张大夫,咱们先去医馆吧。”
来得太早,医馆才刚开门,见到司易,张大夫还仔细问了几句他娘的情况。这种时刻把病人病情放在心上的行为,让安媛不禁感叹张大夫真是个好大夫,活该她能得到数病人的信任。
“张大夫,我记得我曾经在书上见过一种配方,可以放在刷子上刷牙,效果甚好,但我不记得那书在哪儿了,请问您知道吗?”
张大夫眼睛一亮,“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配方十分古老,且里面的东西也不大常见,配出来得要一段时间。”
有就好,安媛和司易内心一震,司易希冀道:“那效果怎么样?”
张大夫笃定道,“你娘用了那个方子配出来的东西,大概只需要涂上一月作用,后面注意清洗牙齿,牙疼的情况应该不会再犯。”
“只是……”张大夫话风一转,委婉道,“只怕那药膏要配出来一个月的量也不便宜。”这也是她没有大规模弄这个药膏的原因。
“起码八两,不超过十两。”张大夫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