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清醒,下一刻,腿根正中那粒脆弱又敏感的肉珠被什么又烫又软的东西,来回撩刮,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那处袭遍全身。
啊~~~惊叫在空中变了调,纤腰绷紧腾空拱成一道弯月,然后又跌回到馥软的床面上。
陈石生从少女腥甜水穴间抬起头,下半张脸上都挂满了水清色的黏液。
娮娮醒了?
姚臻这才看清在自己身下作乱的人,原是半天见不着的姑父,半惊半惧的一颗心落回胸腔原位。
姑父,你怎么这样子来吓人呀。
哪里是吓人,姑父是来吃人,吃娮娮的小穴好不好?
这样的荤话又让她霎时红透了脸,说话间男人温热的吐息喷打在敏感的阴唇肉粒上,想到方才是姑父的舌头在那个私密处作乱,淫水夹不住地往外冒。
那里,怎么能吃?那么脏。
虽这样说,可那片刻,带来的短暂刺激,留下紧跟上来的不满足,吊在半空里的欲望让人焦灼挠心。
姚臻忍不住抠刮着身下的床单。
娮娮那里,好吃得很。
第一次给女人吃穴的感觉不差,陈石生还有些意犹未尽。
翻身仰躺在床上,他把着少女的腿往身上带。
娮娮坐上来,让姑父再吃一吃你的穴。
饮了酒的身子软绵绵地像团棉花,支立不起来,姚臻对这坐上来还一知半解,不知到坐到何处,只红着脸在男人的牵引下往他身上攀爬。
旗袍过长的下摆随着人的动作沉坠下来,铺头盖脸挡在身前,陈石生扬手拽开,昂贵地布料就从开缝处撕裂开来,大敞着挂在女人肩上。
还是没能保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