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有很多阻拦我的人,但他们的结果大都成为我的剑下亡魂。阻拦在眼前的,通通杀之。
属于我的大业,属于女性的大业终于要来临了。
世人也许会赞颂我的伟举,因为我替他们除去一位暴君。
不,世人必将赞颂我!
我必将成就伟业。
我看着一个个围上来的士兵,只觉得越来越兴奋。他们的血或溅在我的脸上,或溅在我素色的衣裳上,那种温热的液体带来的兴奋感比我从前折磨男子来的更痛快。
从前只能听他们的欢愉声取乐,可如今我能饮他们的血作乐。更重要的是,世人不会因此责怪我,只因为他们都是暴君的兵。
暴君的士兵能有多良善?
他们被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吓怕了,一个个全都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我压低嗓音,冷眼扫视着周围的人,厉声说道:“怎么?怕了?”
“那怕死为何要成军?”
懦弱者不配为兵,更不配做我的兵。哪怕他们成为我的战俘,也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兵。
“既然各位都怕死,那就给本宫让开!”我厉声呵斥着。
怕死者自然会乖乖听话。
只要有一只领头羊给我让路,羊群就会乖乖听话。羊儿们需思考后果,他们能做的只有为自己准备一天完美的退路。
我震慑住这支人数不多的队伍,但是御林军正在来围捕我的路上,这只是宫里的军队。而宫外还有数不清的军队估计都在前来护卫他们的狗皇帝的路上吧。
如今我就只能寄希望于纪可以盗到兵符,否则就算我杀了沈翊南也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