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签的,”他说。
“那我就不坐汽车了。”娜塔莎在准备离开时说。
然而,肯尼斯又一次向前走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下一刻,娜塔莎突然举起双手,皱了皱眉头,然后愤怒地深深叹了口气。
她的手还缠着绷带,肯尼斯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关切的表情,他问道:“怎么了?你还好吗?”
然而,她只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作为回应。
“让我带你去医院吧。”肯尼兹一边说,一边拉着她。
然而,她猛地挣脱他的手,任性地说:“我不去。”
他看着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是真心的,我的手臂早就废了”她气喘吁吁地回答。
他望着她,深深地皱着眉头,一边深入探究,“已经好几天了,但为什么还没有好转?伤口感染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带着痛苦的表情。
Knnth忍不住冲过去寻求专业帮助,他说:“让医务室来看看吧。”
几分钟后,医务室给娜塔莎准备了一条新的绷带。主治医生说,“你的伤口刚刚愈合,所以最好不要做太剧烈的动作。否则伤口可能会再次裂开。”
“谢谢你,”她回答。
“不客气,”医生答道。现在包扎工作已经完成,他转过身来面对肯尼斯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汉密尔顿先生。”
肯尼思简短地点点头,等医生离开后,才走过去检查娜塔莎的情况。
沉思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这辆车其实是我爷爷送我的礼物。如果我不给你,我相信他会对这一切大惊小怪的。你也知道我对他能为力。他年事已高,我不想做任何会使他发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