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顎線,以及那張一如既往,在不笑時帶些冰霜冷酷的俊顏時,她又沒能把話說出來。
不然,要是眼前的他回答她:「當然是假的」,那她該怎麼辦才好?
「穿這麼少,還開著窗就趴在那種地方睡覺,不怕感冒著涼?」凌絕人用責備的口吻這麼問。
「不會感冒啦,我就打算待一下下,吹一會會風……一小會兒!」
「被我逮住,還敢跟我爭辯。」
他生氣了。
而他用來懲罰她的方式就是用力把她扔到床上。
大床的床墊很軟,又高又厚,凌曉詩被扔上來以後還被反彈起來一下,但馬上,凌絕人就身手矯健地上了床,壓在她身上,把她禁錮在他與床之間。
「你想幹嘛?」
「幹妳。」
……對不起,她不該問的。
從他們相戀到至今,已經過去四個年頭。
在這期間,只要是他抱她上床,十次有八次都會應驗成他那句下流話語的結果。
而且他才說完就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領帶。
他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就脫下了,但他身上還有襯衫和長褲,他扯開領帶就又單手去解襯衫的紐扣。
他只用一隻手,另一隻手好似怕她會逃跑一樣,一直撐在她身側。
他一邊解紐扣,又一邊用那雙好看深邃的黑眸緊盯著她,害他的動作看起來又累又困難。
最後是她於心不忍,伸手過去拍開他的手,親自動手為他解開紐扣,脫去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