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话是他预料之中的。
“怎么了？王老板。”
听到张小山淡定的声音，王庭山试探性的问道：“小山兄弟，你养殖的鱼是不是和你种植的青梨一样，都具备特殊功能？”
张小山神秘一笑，“怎么？王老板这是发现了吗？嫂子可还满意？”
张小山这句话差点让王庭山口里的青梨堵住自己喉咙。
他用力咽下去后激动道：“哎呀，太好了，小山兄弟，你可真是神人呀！”
“不瞒你说，我都十年没碰我老婆了，是你的鱼又让我找回了自信呀！”
“哦？那这么说，王老板给我打电话的意思是？”
张小山故作镇定，他已经猜到王庭山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嘿嘿，当然是问问小山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把合同签了。”
张小山：“那是二百元一斤？”
王庭山：“对，没……。”
“……”
在青山镇里，赵家那阔气的四合院里。
赵胖子和他老婆张婷躲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两人就像一对好奇宝宝一般蹲在卫生间的马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