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什么大事,许某也是进来才发现的!”
“请说!”
老龙让他坐在那里,自己则坐在他身侧,目光炯炯的盯着许方仪。
“白老在这大晋已有一千余年,可否发现这地界国之气韵有些怪异?”
“怪异?并未觉得!不知先生所言的怪异是如何?”
“嗯!许某七年前曾途经洛阳去往兮云,某一时刻却发现这洛阳城中国运鼎盛,然而其中却夹杂着许些不稳,若有奔溃之势!”
“哦?恕老夫法瞧见,国运兴衰在于国之掌管者与民生,若是生灵涂炭也会如此。”
“确实,若是只有这大晋如此的话许某便不会这般问了!”
“先生此言……莫不是说其他地方也如此?”
“正是!”
这一刻老龙也觉得不可思议,若真是这样,那不就是一场浩劫,而这浩劫却不被人瞧见,而且自己也没有发现。
那既然如此,这许方仪是如何发现的。
“所以许某才这般问!月初不久我便到那昆仑,途经羌国,其地界上国运也是如此!”
“也是有崩塌的趋势?”
“不,而且前些天白老也知晓我二人去了鲜卑!”
“嗯嗯,这个老夫自然知晓!许先生不会说,这鲜卑也一样吧?”
“是的,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