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怎么了?许叔叔,是若焉姐姐和杨溪叔叔吗?”
“是啊!”
昨日许若焉说要去找杨溪,到现在为止都没回来,许方仪不用猜就知道这两个人已经大打出手了。
虽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俩货多少有点不合啊。
“不管他俩了,纸笔都在屋里,你自己去拿吧!”
“嗯嗯,好的许叔叔!”
本就越发寒冷的天气,纵使现在太阳出来也没有几分升高,而且坐在这槐树下,更是被遮得严严实实。
这也是这棵槐树的神异,其他树木的枝叶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开始泛黄掉落,现在看过去,山头已经没了翠色。
除了几棵青松,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许方仪院中的槐树还透着翠绿。
陈淮生抱着纸和笔墨走了出来,身上的那层棉袄显得他有些小巧,走起路来跟个会蹦的小雪人一样。
在桌上铺起一张白纸,随后压上镇纸,小巧且通红的双手就开始动起来。
先是点上一滴水在砚台上,然后就开始磨啊磨。
许方仪看到这孩子一气呵成的样也有些动容,要是自己小时候能这么勤奋好学就好了。
看得出来陈淮生还是喜欢写字的,现在写出来的字已经有之前进步了,在不像是照着葫芦画瓢的感觉。
许方仪谈不上是什么书法大家,不过他这书法课上的也算可以,教一个孩子学写字那也是绰绰有余。
…………
“这院中微暖,风却吹摇绿叶而不止,想必是有故人来了!”
本以为今天会这般清闲的度过,然而这淮阳镇外却已经有人影往这边走来了。
许方仪也感受到了来人是谁,他们也有些年头没见了,在彼此的印象中多少会有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