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媛接受了原主的身体,也接受了原主的记忆,那她就是这里的花媛,以她的判断,原主的父亲不可能生原主的气,不喜欢她。
如果不喜欢她的话,也不可能把她母亲所有的嫁妆都作为陪嫁让她带走。
这样一想,她有些怀疑原主母亲的真正死因了,难道真的是生原主留下的后遗症死的吗?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会替原主查查看的。
“哼!”花名松瞪了她一眼,转移视线朝马车外面望去,见狱卒没有跟过来,这才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派人送消息回来,怎么?你还真打算陪着人家去流放啊?”
“是。”花媛低垂着眼眸淡淡的应着。
“你……你知不知道流放的路上有多少人会丢了性命,难道你也想死啊?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呢?”花名松气的直喘粗气,恨铁不成钢的骂着。
这丫头怎么就那么倔呢,她是想活活的气死自己啊!
以前是跟在太子屁股后面跑,这好不容易嫁人了,又碰上了这种事,这会儿还要跟着人家去流放,这要是出点什么事,这要他百年以后怎么跟她娘亲交代。
花媛奈的叹了一口气,她何尝不知道流放路上的苦呢,但答应了人家的事,怎么着也得完成吧,于是她把夜寒墨救她的事和认救命恩人的事一块告诉了花名松。
花名松闻言沉默了,他知道再多说益,花媛是不会回头的,就像以前她追着太子跑的时候,他也没少说她,但她根本就不听。
当时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才知道,原来花媛误以为太子救过她。
“既然你已决定,流放的路上危险重重,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帮不了什么,只希望你别后悔就行。”
“不后悔。”这件事是她欠原主的,所以即便是赔了性命,她也必须完成。
花名松叹了一口气道,“出城的时候我会去送你,有什么想要的,你可以跟为父说,到时候我会带去给你。”
花媛想了想,也没什么可要的,她的空间里收了好多的东西,但为了以后拿东西方便,她还是说道:“带点衣服什么过来,尤其是伤药和包扎用的绷带,还有男装,剩下的您看着办吧。”
花名松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候,远处的狱卒喊道:“时间快到了,抓紧点儿。”
花名松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道:“本来这次过来的时候想让夜家写一份放妻书带你回花家的,既然你要跟着他们,那你自己多保重吧。”
说完后,花名松便让狱卒带花媛回了牢房,而他则等看不见花媛的身影了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