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婧闻言哭了起来,“我们夜家为大夏于外守卫边境立下了汗马功劳,于内我们也是勤勤恳恳为国效忠,没想到竟然落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夜老夫人皱眉喝斥道:“够了,赶紧吃饭。”
夜夫人也抬头来回的看了一眼,然后小声道:“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小心隔墙有耳,让有心人听到了,传出去,给夜家带来灭顶之灾。”
夜玉婧闻言,不甘地低下了头。
她也知道轻重,但就是忍不住想发泄一下。
次日一早,狱卒带着衙役走了进来,他们身上都戴着斗笠,披着蓑,分别打开了夜家和穆家的牢门。
“起来了,起来了,都到外面集合了!”衙役冲着里面吼道。
穆家的人都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穆逸俊也被他的父亲搀扶着走向外面。
夜老夫人指挥夜寒信和夜寒承抬着夜寒墨向外面走去,夜家的人都跟上,花媛也站了起来,连忙借着衣袖的遮掩从空间中找出消炎药来到了夜寒墨的担架旁,把手里的药递给他。
“后背的伤现在来不及给你重新上药了,等休息的时候再说,你先把这两颗消炎药喝了。”
夜寒承想和他哥说小心有毒,但想想昨天已经喝了没有事,应该是他多想了,就把头扭向一边,当没看见。
夜寒墨扭头看向花媛的手心里面两颗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药,没多想,伸手接过放进嘴里干咽了下去。
走出大牢,外面正下着蒙蒙细雨,他们来到广场上,这里除了夜家和穆家的人之外,还有其他囚犯,他们都刺着面,穿着囚服,耷拉着脑袋,戴着脚镣和枷锁,站在雨里,等着官差的训话。
由于夜穆俩家都只是被贬为庶人流放,不是犯人,所以不用带脚镣和枷锁。
广场的周围有百十多号官差和衙役看守着这里。
一位三十多岁的官差头领让所有人都排成两排,开始清点人数。
花媛看着天上下的淅沥细雨,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