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皇帝的赐婚不满意,因为你觉得我的女儿追在太子的屁股后面跑了这么多年,突然的嫁给你,一定是太子派来监视你的。
不瞒你说,我一开始也觉得是,直到昨天她和我说了,我才明白。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的五年前在河边救过一名女孩,这个你自己想,我想说的是,媛儿把太子当作了救她的人,一追就是这么多年。
我不知道她和你说没说过这件事,昨天我打算把她救出去,她非要跟你走,她太倔强了,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好好的对她,不要把她当你的仇人对待,她只是找了救命恩人。”
花名松说完以后,直起身子向着马车走去。
夜寒墨看着远处马车旁站着的花媛的背影,眉头皱的死紧,他当然记得他救过一名女孩,因为他从来都不让女子接近他的身边,那是唯一的一次,他发了一次善心,看见那名女子被另一名女子推入河里,他把她救了上来,丢在了河边。
没想到花媛会是那名女子,而且她追着太子跑居然是因为把太子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可她现在既然知道他才是她的救命恩人,那为什么不对他说呢?
夜寒墨表示很不能理解,难道是因为他被贬为庶人了?夜寒墨天马行空的替花媛想了好多理由,却不知道芯子已经换了,又怎么会把他当救命恩人呢?
花媛跟着他只是履行她的诺言而已。
花名松走回到马上旁,看着花媛盯着马车上的东西发呆。
“怎么了?”花名松问道。
花媛看着走到她跟前的花名松道:“我这是去流放,你准备这么多的东西让我怎么拿?”
“这些都是你外祖父和舅舅舅母他们给你准备的,就连给你的钱也是他们出的,你以为我一个二品官员能随随便便拿出那么多的钱财吗?”
花名松白了一眼花媛,“你外公病了,你舅舅他们离不开身,他们让我转告你,别舍不得花,宋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花媛,“这是你大舅舅给你的‘荣昌商行’的令牌,拿着它只要是打着‘荣昌’的招牌,你都可以随便的取钱,所以你千万不能把它丢了,也不能交给什么人。”
花媛看着手里刻着‘荣昌’两字的令牌,心里百感交集,最后终是道了句,“知道了。”
她把令牌借着放入衣袖的遮掩放入空间,望向马车里面的东西,她想着是留下呢?留下呢?还是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