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生把姿态放的很低。
他这两天因为瘟疫搞的他头都大了,这已经传染了好多人,如果再不解决的话,那他这次的戴罪立功就变成了罪上加罪。
“是又怎样?我记得我当时说过,那药是我师父研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配。
记的当时五皇子应该也在呀,怎么给忘了呢?”花媛淡笑着说道。
赵春生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马上又恢复过来,“是,当时本皇子也在,而且也听嫂夫人说了,所以本皇子是来找嫂夫人帮忙的。
估计你们也都知道了,城外闹起了瘟疫,已经传染了好多人,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咱大夏的人,你忍心看着那么多辜的人丢了性命吗?”
“别,五皇子殿下,别跟我说那么多的大道理,我这人心眼小,只能装着自己家的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这种悲天悯人的大事还是留给你们这些大人物去操心吧。”
“……”
赵春生被花媛怼的一时哑口言,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他看向夜寒墨,神色痛苦地道:“寒墨,你说呢?
你以前可是咱大夏的安定王,你也要看着百姓身受痛苦之中而置之不理吗?”
夜寒墨脸色一下冷了下来,“请五皇子慎言,庶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又怎么能顾及到其它。
再说,那药是我娘子师父的,我又怎能做的了她的主呢?”
“你们!”
赵春生气急败坏,可是又拿花媛夫妇两人没办法。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的习媛和柳府管家道,“你们先下去。”
“是。”
习源赶紧答应一声走了下去。
这里的事可不是他这个小角色能够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