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他还对忽然掳走他的银发虫族抱有警惕的话,那么现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相处,他能感觉到对方好像并不是什么坏人,至少没有哪家的坏人会愿意这么纵容着他这个被绑来的俘虏。
而取名字这种事情又似乎天然地带着一层微妙的联系感,能够更好地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
不管宴南乔承不承认,他在给银发虫族取完名字之后,内心的潜意识已经自动将对方划到了自己人的那一块范畴里面,面对对方的态度也比之前要亲昵了不少。
就如同现在这个样子,他靠在对方的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绵软的尾音也被拖长了一截,听在银发虫族的耳中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可得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
“如果有人欺负我,你就用你那雾气去帮我打他。”
“好。”
“但是也不能打死了,犯法要坐牢的。”
“......嗯。”
宴南乔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银发虫族都不厌其烦地点头应声,仿佛只要他喜欢,对方什么都愿意顺从着他一样。
这可比卡洛斯还要时不时管教着他的宠溺更让宴南乔受用,起码目前来说,他看银发虫族的眼神是越来越顺眼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两只虫待在床上闹腾了一会,早上的时间就已经过去的差不多了。
虽然银发虫族巴不得能一辈子都小蜂后待在床上这样温存着,可鉴于小蜂后的身体比较脆弱娇贵,不像他们雄虫这样十天半个月不吃饭都没什么问题,他必须先去找一些食物来给宴南乔填填肚子。
由于这里没有代步车,洗漱自然是银发虫族抱着小蜂后一块进了浴室。
被对方抱在怀里刷牙的时候宴南乔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不去看镜子里面倒映出的身影。
倒是银发虫族表现得格外镇定自若,他虽然从来没有学过怎么样照顾别人,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一上手却也做得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