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些人的脸他依然还记得。
在城中的这些天，他逛过许多地方，救过落水的小摊贩。
也帮他们家里除过邪祟。
那时候的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感激。
但是现在，他们在干什么，在说着恶心下流的话。
东方苒明白那种感觉。
“和尚，不要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而难过。犯的是他们，不是你。”
“不要用别人的误来惩罚自己。”
“你救他们是因为你善良。”
“你们和尚不是最常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吗？他们会有他们自己的报应的。”
······
东方苒跟和尚说了许多，不想让和尚不开心，为了那些垃圾而生气不值得。
“我想自己走走。”净空看向东方苒，只说了这么一句。
“好，我回客栈等你。”东方苒知道净空现在心烦，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就由他去了。
净空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东方苒听到旁边，房门开关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早上东方苒再次见到净空，发现人的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