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夜白哥。”温北北敏锐的察觉到了,他隐藏极深的一丝慌张,看了看碗里的排骨,对他展露出盈盈笑意。
这一笑让司夜白整个人都微微怔愣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回对他露出这般明媚纯澈的笑容,没有惊慌与恐惧的迎合讨好,而是如同清晨初升的暖阳般,温暖进心底的明媚与美好。
沉默了许久,司夜白还是问起了,心底隐藏多年的话。
“你左肩的伤,怎么样了。”其实在五年前她因他而受伤之后,每每想要关怀问起,却又咽下的话。
每当想起五年前那日的事,面对她总是自责又愧疚,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为了逃避他才选择了快速出国。
温北北握住筷子的指尖紧了紧,她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都已经好了。”
司夜白低垂着眼睑,掩饰着眼底的沉痛,碗口大的伤口当时她直接痛昏了过去,即使好了,也会留下伤疤,就如同他在她心底造成的阴影一样,如影随形的吧。
温北北看出了他欲言又止的顾虑,缓缓说道:“伤都好了,索性留下的伤痕并不深,汀白研究了许多淡疤的舒痕膏,用了现在基本都没什么了。”
一提到司汀白时,司夜白攥起的拳头紧了紧,她越是表现的毫不在意,他的心越是沉痛起来。
五年前的一个夜晚,下着大雨,苏母与司雨诺去了苏家,看望苏家病重的老爷子,司汀白在实验室做着研究,那晚温北北早早的回到了司家,正好撞见司夜白与司父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司夜白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大雨,温北北便担忧的追了出去。
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在城市中心上飞快的穿梭着,温北北扶着车把手,正在经历着一场速度与激情的体验。
“夜白哥,下着大雨,你能……能开慢点吗?”
“夜白哥,前面是红灯……”
司夜白冷漠的面容,眸华里充斥着戾气,仿佛着了魔一般,根本听不见她的劝解。
只是有惊险的是,车子在一路的狂奔下,安全的停在了一个富丽堂皇的会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