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萌惊呼一声：“牛逼！”
李枣探过去一个脑袋：“怎么了？”
陈海萌叫他快看微信，人事宣布了今年的团建地点，定到了海边，
陈海萌振臂高呼：“我压箱底的泳衣终于能穿了！”李枣就坐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公司给每个人定了机票，当李枣拖着小行李箱来到机场的时候，大部分同事都已经到了。陈海萌跑去找别人聊天了，他自己一个人瘫坐在座椅上等着，小声嘟囔了一句：“早知道不来了，聊死啦……”
“聊死了？为什么？”周常安的声音响起。
李枣立刻坐直身子，周常安坐到他身边。
李枣没想到自己心里话被听见了，不好意思地摇头：“不是的，我就是现在有点聊，没人跟我讲话。”
“那我陪你讲话，行吗？”周常安他今天没有穿正装，穿着一套休闲服，像大学时的样子。
李枣没拒绝，他光顾着盯自己的手指头了，周常安看他憋不出来一个屁的样子，主动开口，他轻轻踢了踢李枣的鞋：“上次吃饭为什么跑掉了？”
李枣低头看着两个人凑在一起的鞋尖，吞吞吐吐地说：“你讲那种话……”
“我讲哪种话？我喜欢你知不知道？”周常安继续逗他，他盯着李枣微微嘟起的脸颊肉，没忍住掐了一把。
李枣闭上嘴巴扭过头去。
办理完手续就上飞机了，李枣发现自己跟陈海萌的位置隔了七八排，一起聊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叹了口气，结果沈乔松和周常安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
李枣问沈乔松：“你们干嘛不坐前面啊？”他指的是商务舱。
沈乔松笑了一下：“为了省钱，创业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