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开的车眼熟不?”
“呃…刚才我就想说了,好像和董事会的车一样?”
“就是咱海克斯改的。”
“啊?”
“陈局在海克斯有5%股份,是董事会的大股东。”
“我天,那以后叫陈总还是陈局啊?”
“当然是陈局。”项目经理点上烟笑道:“以后别说ac,就是波隆也不是咱对手了。”
陈默开着车,狗头神神秘秘从后面递来个小牛皮纸包。
“啥玩意?”
“不知道,刚才您和项目经理谈话的时候,海克斯的人塞给我的。”
“打开看看。”
包裹拆开,里头是个金属盒子。
摇一摇,沙沙的金属颗粒声。
至少50g镒。
陈默有种难以言述的感觉。
前年这个时候,他还是个挣扎在生死边缘的赏金猎人,为了20,宰了一船人,差点被异种鲁特吞了,甚至还徒步了一百余公里跑到白石酒馆…
现在,什么都不做,也有会人打破了头想给他塞礼。
到底是自己变了,还是别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