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黑印,在几小时前,都是活生生的人。
搜寻到一处类人防设施,用小激光棒锯开大门,猛人只是看了眼里头的情况就吐了一地。
一个稍大些的身影,撑起了一面大金属门,不过躯体已经碳化,不知生前身份。
他身后有数个小些的身影,虽然没碳化,但是高温灼烧也熟了,看着比碳化更惨。
这…应该是一个母亲保护孩子的故事吧。
猛人轻轻按在了焦炭身上。
半晌,他神色复杂的抬头。
那焦炭,是个男人,不过确实为保护几个被烤熟的女孩儿而死。
那便是父爱如山了。
叹口气,猛人离开了人防。
闸门落下,再不会有人知道一个叫公狗的老鸨在生命落下帷幕的刹那依旧拼劲全力拯救他觉得应该拯救的人。
“头儿,火熄了,只有零星几个执法队员巡逻,有机会敲一笔。”
一个浑身土黄色防沙服的荒野自由民摘去防尘镜跑入了自由民驻地。
“不是钓鱼?”自由民领袖起身。
他双腿都替换成了机械义体,只是许久没有保养了,光泽不再还有些难看的锈痕。
“肯定不是,西山的兄弟们看着执法大队回科特城了。”
“嗯。”自由民领袖示意报信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