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发情期会来得这么突然,毫预兆。
迟桃月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台面,后颈处一跳一跳地发出警告,火从那里烧起,流进那出的血液都像是要被点燃。
她有些惊恐,急着要离开,“小…小叔……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迟桃月扶着墙,她走得很不稳,却还要表现出安然恙不让靳屿泽察觉,这并不容易。
没走两步,她便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升起,火烧得猛烈,“噼里啪啦”地,蔓延至小腹,火舌贪婪地卷起一切,热浪几乎要将她蒸干。
迟桃月的手腕被扯住了,靳屿泽贴在她的身后,说话时带动胸膛的振鸣激出酥酥痒痒的电流,颤得很明显。
“你怎么了。”
并非疑问,靳屿泽肯定地确认,隔着秋衫他立刻就察觉到了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眉眼带笑,他的声音却沉寂,“嫂子,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靳屿泽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替她撑着身体,迟桃月被情欲灼了神经,融断的两截接连不上,她瑕去思考身下多出来的热源从何而来,她颤得越来越厉害。
“帮…帮我……”
“是要我帮你找大哥来吗,嫂子?”
迟桃月下意识重复,“啊…屿深……不……屿泽……”
靳屿深瞥向她的眼神越来越深,“嫂子,我在呢。”
“不用找你哥,你帮我…去拿…抑制剂,应该还有一个……”
“不要大哥来?”
“不要…呜呜……”
“好,不怕,我会帮你。”
时间还很早,天很亮,迟桃月不是爱睡懒觉的人,她一个人,过的生活平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