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想到这些,她刚刚对这个拥抱产生的好感也跟着散了。
他抱她到一处架子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背着身子脱外裳,绵期担忧得从被后拉他的衣角,“皇上,臣妾醉得太厉害,恐怕不能侍寝……”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自上次在万乾宫侍寝后,她和他仅有过两三回夫妻生活。
侍寝献媚,虽是她作为妃嫔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可毕竟现下她不想生子,为了尽可能保留皇帝对她的新鲜感,这种事,绵期觉得还是能避就避得好。
“你想什么呢?”皇帝着亵衣钻进被子里,抱住她,“快赶紧睡一会儿,四更咱们就起身回宫了。”
绵期听他提到回宫,心思又转到觉着在宫外呆着的时间如何难得这方面了,想着想着,她半天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皇帝不耐烦,将她身子转过来来面向自己,眯着眼睛,半梦半醒地问她:“小期,有心事?”
她反应了半天,才知道皇帝这个“小期”是在叫自己,顿了顿,问出心中疑问,“皇上怎会在此处建造了一座别苑。”
“不是朕建的。”他在被子里握紧她的手,阖目微笑,“是朕跟这里的女主人借的。”
绵期陡然被醍醐灌顶一般,这便说的通了,这里的女主人一定是皇帝的红颜知己,自古话本子都是这么写的,皇帝不停地在全国各处和不同的女人相爱,然后这些女人因为各种理由不能进宫,于是反倒成了民间相思容易,相聚难的佳唱。
“那这女主人呢?怎么来时没看到?皇上借她的地方给臣妾过生辰,臣妾真应该好好谢谢她的。”她心里有点反感皇帝带她来他和另一个女人恩爱的地方。
皇帝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着把她的头扳近,在她额头上柔柔印上一吻,“小期不睡,朕还要睡,明早朕还要上朝。”
呿,不说拉倒,谁稀罕听!
绵期面朝里去,而这次皇帝竟没再追过来抱她,她心里居然有一点发空。
过了一阵。
梅酒的酒力逼上头来,她才渐渐遂着酒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