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绵期听了,依然微微惊诧,她知道皇帝近期要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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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一个花瓣浴后,擦干水上露珠,她先是穿上一身极薄的月白丝质里衣,接着上身罩了一件淡天青色的坦胸上襦,把她的一副瘦而纤的优美锁骨露在了外面,最后,她下方着的是曳地浅橘色石榴裙,裙身将她的玲珑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
头上松松盘绕出一个朝云近香髻,饰以式样简单的花钿、十字花钗等,耳珠左右各垂挂着一颗南红玛瑙小珠,衬得她肤色愈加白皙可人。
皇帝来时,晚膳正好送至觅香阁。
他特别吩咐司膳司加了绵期喜欢的几道菜,两人见了面热乎了一会儿,便来用膳了。
皇帝吃饭时不喜欢打扰,故屋内除了一个试菜太监,两名服侍夹菜的,并没其他人。
这三人都是服侍惯皇帝的,极为妥帖安静,故就算用膳期间,皇帝和绵期有任何的亲密行为,他们也只会像机关人一般,低垂着眼,不闻不看。
皇帝夹了一块红烧小排到绵期碟中,“多吃点肉,两个月不见,朕怎么感觉你都瘦了?”
“多谢皇上。臣妾还好,倒是皇上在外两月,臣妾瞧着您都憔悴了。”多关心和注意皇帝是极有必要的,绵期深谙此理才这么说。
“憔悴?小期是嫌朕老了吧?”出人预料地,他并没感到开心,还用手揉乱她后脑勺的头发来宣泄不满,“朕和你差七岁,你如今还是青春少艾,朕都往而立奔了哟——!”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绵期没听出他是在逗她,有些奈地躲开皇帝的手,转移话题问他道:“这次远行,皇上和姐姐们玩得可还称意?”
“没有你在,寡然味。”皇帝的墨瞳中闪着耀眼的白光,兀自低沉下去的声音,偏在尾音倏地上扬,牵出一些古怪的旖旎来。
绵期意识到他欲做什么,赶紧轻推了他一下,往旁边躲去,“您别这样,咱们还在用膳呢,皇上……”
对于她的提醒,他恍若未闻,难耐地侧着身子挨近她,用肘部不间断地抵触、摩擦着她胸前的嫩萸来解心痒。
不管心怎样游离,但绵期却终法遏制自己两月未经情事的身体的渴望,不过一会儿功夫,她便被他带得呼吸急促起来……
天雷已勾动地火,皇帝却突然——坐直身子,面表情地勤快夹起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