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误五日的时候,她已经敏感找过御医来瞧,御医说看不出来是喜脉,不过也可能是日子短还没显症,当然最有可能的还是她忧思过多——影响了葵水的临期。
绵期觉得有道理,故将此事搁下不想,谁知道又过了三四日,葵水依旧没来。
她忧心忡忡再次派人去请太医诊治,谁知太医依故说时间太短看不出来。
送走太医,绵期正为此事发愁,皇帝竟然突然驾到了。
对于他的前来,绵期很是意外。
因为怀孕的事,她毕竟还没有肯定下来。
她若想拒绝他亲近,那她少不得要说出可能怀孕的事来。但若过早的让皇帝知道什么,到时候若太医证实怀孕只是个乌龙,那么皇帝定会再次迁怒她,认为她又试图欺骗,这对他们已经不乐观的关系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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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内。
“臣妾给皇上请安。”
“嗯,起来。”他灼目甫一落在她白皙的后颈上,就感觉身下明显浮出一丝欲念,自诩定力不,对她却毫抵抗力。皇帝咽了一口唾沫,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皇上今日怎会过来?”当时尽管他没明显应承下她的请求,但他近日不来,显然是默默在遵守,而那一日她向他求得分明是十三、四日后再来,然今日刚过去九日,他怎么就来了?
他默了。
难道他要告诉她,他一直算着日子,眼看终于等到她癸水过去了,就迫不及待得来见她了?
难道他要告诉她,自从发现她对他的心意不纯粹后,他比之以前,更加疯狂地想要不停占有她?
不,他不能说,什么都不说。
“你什么时候能不问原因?朕来了,你就高兴迎着,别忘了你、我的约定!”
绵期被他堵得明显神情一滞,缄默了一阵,郁郁道:“皇上臣妾今日不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