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意识到她此时已情动,喘息着停顿下来,抬眸望向她仿佛笼了水雾一样的眉眼半晌,头颅竟猝然像猛隼擒拿猎物般迅速下落——叼住她的唇研磨吸吮良久,皓齿再松开时,上面已经染上几缕来自她的殷红血丝。
他疯狂而又霸道地低喝:“小期,记住这痛,你只能是朕的,你永远都是朕的。”
她刚想回答些什么,可下身倏至的尖锐疼痛,让她一下子回不过神,开始被他的节奏带得反复战栗。
夜央。
昏过去几次,又痛醒过来了几次,绵期已经数不清了,饶是身体已经被彻底透支,她却不敢也不想求他停下来。
他这一去,他们还不知道要到何时再见。
她想,不若就纵着他这样痴缠下去也好。
……
***
转眼两个月过去,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孙韶转眼又长高长胖了不少,而绵期却是越来越瘦削。
她没能通过先前预想的方法得到皇帝的消息。
原因是于嬷嬷似乎事前被特殊交待过了,不论绵期对她怎样软硬兼施,她都不让下山采购物品的小厮告诉绵期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
法,她曾想要自己去山下打听,可里的侍卫偏又不准许她出去。
她每日急的上火,吃得越来越少,晚上几乎总是整宿整宿的不合眼,任星玉和安巧怎么劝她,绵期都听不进去。
这日,星玉捧着一碗八宝茶并一叠云片糕推门进来,却见绵期在木箱旁翻翻捡捡,她急忙放下东西,上前几步道:“夫人,你在收拾什么,让奴婢来做吧。”
“嘘——”绵期食指在嘴边比划了一下,“小点声,去把门掩上。”
星玉瞥见木箱中的各式衣服被翻得凌乱不堪后,她耳后经络不安地抽动起来。
待她关好门折回来,绵期与她道:
“我这些衣服都太招眼了,星玉,你和我身量差不多,去收拾几件你的衣服包来给我。于嬷嬷刚被我遣派去厨房交待晚膳,她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所以你动作一定要快些!”绵期此番说话节奏紧凑,比平时语速快了很多,情绪让也得有些着急。
“夫人你要奴婢准备那么多件衣服来做什么啊?”星玉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