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浅言深的,只会增加杨落雁对自己的怀疑。
这不是平白裹乱么?
果不其然。
杨落雁嘴上说着‘好呀,好呀’,等到和吴远一道上了夏利,离开了吴宫大酒店,就开始念念有词:“大哥叫我赶紧过来时,我还不相信。现在一看,大哥说的只轻不重。”
吴远一脸苦相:“我冤枉呀,媳妇。”
“那她一个前台姑娘,为啥要请我吃饭,尽地主之谊?”
“我不知道呀,媳妇,你相信我。”
“莫非她太有心机?”
“看着不像。”
“既然不是有心机,那就只能是你俩的关系,比我看到的更深厚。”
“绝对没有。”吴远咬牙挺着:“不然还是等你下回有机会,亲自问问她。真要是你分析的原因,媳妇,我任打任罚。”
杨落雁嘴角逸出笑意:“念在你态度还不错的份上,这事就先放放。”
吴远借坡下驴:“嗯,卖健美裤要紧。”
随即追问道:“对了,媳妇,你怎么想起来做这种裤子?在北岗不是卖不掉么?”
“对呀!”杨落雁理所当然地道:“所以我一开始就是打算卖到上海来的。”
“那你手下如今多少人做这种裤子?”
“暂时人数还不多,只有6个姐妹,都是从县服装厂出来的人,手艺没得说,又能吃苦。万一这回找不到销路,她们又要跟着没饭吃了。”
“媳妇,其实卖掉手上这200条存货并不难。难的是,你怎么找到一条稳健的销路,成为后续你的小作坊的输出渠道。”
“这么说,你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