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反正吓得同屋子的乔艳与王钢铁全都搬出来了,王钢铁还好,搬到许晓白他们屋子,倒是老老实实的,可惜那个乔艳同志啊……”
说完‘啧啧’两声又摇了摇头。
‘难道搬她们屋子了?’苏静书则是看向了白琳,看她快速地抹了把眼睛,又若其事地低头,继续剥玉米。
只是那速度似乎更快了,倒是像在抹泪,真是惊天大瓜。
甚至手指甲撇了两个都毫所知。
这又是什么大瓜。
梁三婶子赶紧道:“那个新来的乔知青么?她怎么了快说说!”
苏静书看着梁三婶子急切的询问,不由得暗笑摇头,原来说八卦的时候,必须要有人配合,一问一答才有意思。
怪不得张淑倩不找自己倒苦水。
皆因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淡,原来她们俩才是绝佳的搭档。
果然张淑倩的眼神一眯,心情大悦,“乔知青也很神奇好像有流不完的泪,开心也哭,不开心也哭,今天早上大家都起床了,她慢了一点,手拿热水瓶的时候,只轻轻地‘呀’了一声,便哭唧唧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暖水瓶没水了,我身体不好每天都要喝杯牛奶的!’”
张淑倩轻舒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让她的心绪稍稍平静了一些。
看来是说累了。
一屋子二十来人,除了白琳大家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地看向了张淑倩想听下文。
“她竟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哭,甚好我和王芳跑得快,她接着又看白姐姐哭……”
梁三婶子甚是不解,“她哭什么?”
“完全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