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浩是没办法控制叶千帆的身体的。
但这一刻，因为王天浩太过激动，居然真的控制着叶千帆的腿往前迈了好几步。
而叶千帆虽然可以反制，但他此时也能理解王天浩的心情。
所以自然就顺着它……
让它一步步朝前走，一路走到了葬水湖边。
“戈……哥……”
葬水湖中，泡发成了两倍姜饼人大小的妞妞，虚弱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而王天浩闻言，更是整个人颤抖了一下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终于……终于等到你……”
妞妞的声音弱不可闻。
而叶千帆发现它似乎每说一句话，泡开的身体都会消散得更快一些。
此时妞妞周边的身体都已经开始被水给泡烂，渐渐散开来了，就像放入水中慢慢化开的方糖一样，边界会随着时间渐渐变得模糊，最后整个被消融掉一样。
“是谁？”
王天浩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疯狂往葬水湖中滴落，滴滴哒哒地激起了好多个涟漪道：“是不是古帝库干的？是不是它把你害成这样的，可它……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骗我……”妞妞每说一两个字就要休息一会道：“骗我说……你在……祭坛……我跟着……来了。”
“可……可你不在……它说……要我嫁给……它。”
“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