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烧”字,简图之突然一凛,面色有些苍白,他咽了一下唾液,缓解这种条件反射带来的紧张。
“都算,尤其是大型的,请法师做法那种。”唐介赶紧接住话头。
“我想想。年纪大了,有些事记不住。”
“嗯,是啊。您这年龄这是该回家享福的时候,还坚持工作。”论别的,简图之完虐唐介,但是论套近乎,唐介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这不是没办法嘛,前年我儿子体检时检查出来肝硬化,我不得赚钱给他治病啊。”
“想起来了,”保安大爷一拍大腿,“多亏来来回回的外来人我都记本上了。”
简图之接过本子,只见上面用铅笔扭扭歪歪的记着,“4月28日,老章家白事情,请鼓乐队,阴阳先生安魂。”
“这个老章家是?”简图之问保安大爷。
“哦,他家老章头,章守义,都是咱们老辈人了。上个月走了。然后他们家大张旗鼓的发送。请了两个鼓乐班,对着吹。这老章走得真风光啊。”
风光?简图之暗道,表面的风光极有可能是为了掩饰暗地里的不堪吧。
“那他家现在有人吗?我想去问几个问题。”
“有啊。他媳妇还在。老章刚走的时候,她一个人不敢住那屋。”
简图之点了点头。这符合常理。
保安大爷继续说:“后来儿女们就把她接走了。这不,几天就回来了。”
“人呐,老了老了讨人嫌呐,能不往儿女身边凑就别凑。”大爷很感慨。
门卫大爷热情的给指明了章守义家的住址,假山左边那栋楼,一楼西户。
简图之敏锐的发现,她家的窗户正对着假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