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顾屿森，怔怔地开口，嘴唇微微颤抖：“你是不是射进来了？”
顾屿森最后又往里顶了两下，抽出肉棒，从上边取下套子打结，展示给苏烟看。
“没射里面。”他笑着说，“我戴套了。”
苏烟身子一软，悬着的心缓缓落地。
她好奇：“你哪来的套？”
不至于出门在外随身带吧？
顾屿森把套子扔掉，理好裤子，随手指了指茶几上的包装盒。
“包间自带。”他说。
苏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盒被拆开的套套。然而那个包装是炫迈口香糖的包装，从外边根本看不出来是套。
顾屿森见她疑惑，便解释说：“偶尔会有人像我们一样，忍不住在包间里做，避免出事，老板在每个包间都放了套。”
苏烟嘴比脑子快：“我没有忍不住。”
顾屿森勾唇，“嗯，是我忍不住。”
苏烟羞赧极了，偏过头不看他。
他却凑过来亲她，伸手挠她的腰窝。
苏烟被挠得痒极了，倒在沙发上，不自觉地发出清脆笑声。
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来。
接着从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
“烟烟，你在里面吗？”
苏烟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紧张地望向门口，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