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森将糖放回口袋，恢复一贯平静淡漠的模样，抬头对上徐盛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家里小猫挠的。”
徐盛怔住：“您家养猫了？您对狗毛过敏，对猫毛不过敏？”
“还好。”顾屿森打量他，“你不是在休假？”
徐盛一脸懵逼，“不是您跟我说，海外项目紧急，让我提前回来？”
“才过了两天，您就忘了？”
顾屿森淡淡地哦了声，“你辛苦了，这次项目谈成，年底提成额外多给你五个点。”
徐盛受宠若惊，高兴得都快结巴了，“谢、谢谢顾总。”
顾屿森：“行了，去忙吧，好好工作。”
徐盛欣喜地离开，直到回到工位，他才慢慢悠悠反应过来不对劲。
今天的顾总怎么这么平易近人了？
不仅要给他加钱，好像还冲他笑来着？
他不是在做梦吧？
徐盛掐了掐自己的虎口。
有点疼，说明不是梦。
他看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敲了敲对面工位的桌子，问苏烟：“苏秘书，你有没有觉得顾总今天跟之前有点不一样？”
苏烟看了他一眼，不假思索：“更帅了？”
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