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海南创业(2 / 2)

那位女同志一看就拉着我外婆手:“阿姨您好,我是小陈。”“小陈你怎么在这儿?”而她只是笑了笑:“刚才高所长已经给我说了。阿姨我带着你们现在就去看看房子吧。”随后那领着我外婆和小敏到了一个叫新城小区的114号楼前,走进了一单元一层102室,阿姨如果还算满意的话就买了下来吧。阿姨您来看,小区对面就是唐山一中。我外婆问:“这套房子多少钱?”“不贵,两万块钱。”我外婆把小敏拉到一边,问她的意见,小敏点了点头:“赶快买下吧,这么好的位置,不要犹豫啦。”于是,我外婆拉住小陈的手:“小陈太谢谢你啦,什么时候过户?”“您要是着急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办理过户手续。”“有一点需要说在前边,过户费三千块钱需要您支付。”“那就这样定了。”小陈对我外婆说:“阿姨您还要回到我的办公室,您呢还需要签三份房屋买卖合同后,我就把全部钥匙给您。然后,我明天陪您去建设银行把购房款交了。今晚就到我家住,一直到您把房子收拾好了再搬过去。”“小陈,那就太谢谢你了。”

于是,我外婆和小敏还有小陈随后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小陈拿出两个缸子,倒了水:“坐下喝口水。”三人坐在沙发上,开始喝水。完了以后,小陈站起来,走到文件柜前,找到并取出了新城小区114号楼2单元1层102室的房屋购买合同。签完合同后,把新房所以的钥匙交给了我外婆。此时已经是六月中了。我外婆:“让我外孙女黄小敏先在这里待一会儿,我把电话机和其它几样东西放到新房里。”在我外婆去放东西期间,小陈阿姨问:“你叫黄小敏?”“阿姨叫我小敏就可以了。”小敏把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小陈阿姨。

小陈阿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小敏轻轻叹了口气,说:“唉,我在北京海淀区上的五一小学,可问题在于这所小学只有一年级至五年级,没办法了我才转学到北京市第一六一中学附小读完小学六年级后,紧接着我这才来到了这所中学的南校区读完了初中。”

就在此时我外婆回到小陈的办公室,一进门就问:“小敏没有给你捣乱吧?”“阿姨,瞧您说的,您怎么不告诉我呢?其实那套房子是我一个同学买的,她现在已经在国外了,而且说她不想要那个房子了,委托我帮她卖掉。她当初买的时候花了一万五,您要是事先给我说清楚了,我可以给您尽量多优惠一些。这样吧,一个月后办理过户手续的时候,我亲自去跑,就不用您跑来跑去了。”我外婆拉住小陈的手:“太谢谢你了,小陈。”小陈摇了摇头:“谁让我跟小清是一起下乡多年的战友呢,而且她当年还是我的领导。说实话,我并没有帮过小清多少忙。对了,小清跟马哥哥现在怎么样啊?”这时小敏插了一句:“你也认识我姑妈吗?”小陈摸了一下小敏的头:“孩子,你姑妈曾经是我的领导。”然后我外婆摇了摇头,告诉小陈:“小清跟浩杰结了婚就有了文腾。文腾和小敏在同一所小学里读书,而他从小学二年级跳到四年级。他父亲得知自己得的是脆骨病后,向小清提出离婚,小清当时就把离婚协议书撕了。然而,浩杰在临走之前给小清留下了两句诗。他俩本来是北京广播电台的主播,可是看到那两句诗后,小清断定浩杰去了你们当年下乡插队的地方,就义反顾地追了过去。临走前给我留下一封信,让我照管文腾,她去照管李浩杰。”“阿姨,走,先去我家里住,晚上再细说。我住在新城小区东边的另一个小区。”于是,小陈锁了办公室门,她们三人遛着弯儿来到了小陈家里。

吃完晚饭后,小敏:“我先去睡觉啦,你们接着聊吧。”于是,她就去屋子里睡了。我外婆帮着小陈收拾完了碗筷,我外婆把小陈拉到房间里,关上门:“小敏确实不是我的亲孙女,她是唐山地震时我收养的。她刚满月她父亲就出车祸走了,她母亲看上我家文腾了,非让小敏将来嫁给文腾,七六年唐山地震发生后,她母亲没能逃脱地震的魔爪,咽气前把养育小敏的事托福给我们一家了。”“噢…,怪不得小敏管小清叫姑妈呢,她头一次在我面前这样说的时候,我还真没有反应过来。”“文腾他外公走的时候,身边只有小敏和文腾。文腾把他外公送走后,接着就去南方打工了。”小陈问:“小敏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我外婆苦笑着说:“唉,我们还没给这孩子说,再等等吧。”第二天小陈带着我外婆去中国银行取钱,随后去建设银行把购房款交了。经过一个月的忙碌,终于可以住进去了。八月底前,小陈办完了房屋过户手续。由于小敏不够法定年龄,所以房产证上只有我外婆的名字张秋花。在一个月后,我外婆又在洗手间里装了一个洗澡用的电热水器。然后八月底,她们祖孙俩去我母亲那里之前给我写了一封信。收到信后,我才知道小敏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哥,外婆在外公走后就闷闷不乐。我问外婆是不是想外公了?外婆说想也没用,我提议去找哥哥吧。外婆说你哥哥在海南呢,不在深圳,要不然咱们去唐山吧。我们刚在唐山路北区买了一套房子(两室一厨一厅一卫),就在唐山一中隔壁的新城小区114号楼2单元102室,刚装修完,这是家里的电话;0315-2790615。好了,明天我和外婆与去看看姑妈和姑父。”

到我母亲那里,小敏第一次见到我叔叔和婶婶,他们都在一起,而且两家离得不远。我母亲一看我外婆和小敏来了:“妈,对不起。”我外婆对小敏说:“去看看你姑父。”小敏跑了出去。我外婆对我母亲说:“这怎么能怪你。我今天过来是让你看一样东西。”我外婆拿出小敏写的日记,对我母亲说:“这是小敏写的日记,你看看吧。”我母亲打开一看:“这孩子真是喜欢文腾,妈,那文腾呢?”我外婆告诉我母亲:“文腾去南方打工了。”我母亲:“文腾才17岁,他没有上大学?你爸是个好干部,但不是个好外公。”我母亲问:“为啥不是个好外公呢?”我外婆接着说:“文腾上初中时,你爸也给他辅导过政治课,幸好文腾底子还不,到前年下半年,他非让文腾回唐山参加高考,其实文腾完全可以在北京参加高考,只要你爸说一句话就可以。以文腾的实力,考取北大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就是不说留在北京参加高考。你儿子去年高考分数超过河北省文科二本线80分。文腾以为还在北京,所以他在志愿里没有填报二本院校,结果只能失去那次机会了。文腾这孩子就要受苦喽。”

我母亲端着一缸子水,递给我外婆,然后爬在我外婆的肩膀上,左手抚摸着我外婆的胸口:“妈,我爸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男孩子吃点儿苦是对的。不然的话,将来成家啥事都不会做。”

“他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物理书。”我外婆苦笑了一下:“这要怪就只能怪你爸了,他非让文腾选报了文科班。他非但不让自己的外孙在北京考试,而且让文腾去唐山参加高考。再说了,他身为北京市分管教育的副市长,不愿意利用手中的职权帮助孩子。所以他临走的时候,你没有回去也是对的。”这个时候小敏找到了我父亲和我叔叔,他俩正在院子里下象棋。小敏走上前去,看出来我父亲很快就要输,于是她拿起一个棋子,嘴里说:“姑父,你应该这样走,”手中棋子已经落下。我父亲一看是小敏:“小敏,你怎么来啦?你外婆呢?”“在客厅跟我姑妈说话呢。”我叔叔抬起头,问:“哥,这位是谁?”“她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黄小敏。”我父亲给小敏介绍道:“这可是文腾的亲叔叔。快叫叔叔。”“叔叔好。我婶婶呢?”“你婶婶在屋里看电视呢,你进去看看吧。”我婶婶听见他们在外面说话,就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小敏一看,赶紧迎上前去:“婶婶好,我是小敏,从小跟文腾哥一起长大。”这时,也不知道我叔叔是不是吃了药了,说了一句话:“哥,这个小姑娘姓黄,她是不是黄毛丫头的女孩儿?”我父亲瞪了他一眼,对小敏说:“走,看看你外婆去。”于是小敏推着我父亲来到我母亲的房间外面。

我父亲看到我外婆就哭,嘴里说对不起妈,老爸走的时候小清没回家尽孝,全是因为我这条残废的腿。说着,他用手拍了几下自己的双腿。“我跟小清多次提出离婚,她还是念旧情。”我外婆拉住我父亲的手:“浩杰,别这样说。这十几年来,你在我们家已经表现得很好了。小清让文腾转交的信我看了以后,我从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女婿,小清嫁给你是对的。小清在信里说你陪伴她走过了七年多下乡插队的艰苦日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天不随人愿,让你得了这种病。”

这时,我母亲拿着小敏写的日记让我父亲看。他看到后,问了一句:“这是你写的?”小敏只好承认:“是我写的。”我父亲又说了一句话:“看来你对你哥哥是真心。他现在在哪儿?打电话让他请假回来马上跟你结婚!”“姑父,您别急嘛。我哥哥今年17岁,而我才15岁,都未达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不能结婚。”我父亲笑了:“我忘了这件事了。”我父亲顺手把日记本还给了小敏。小敏:“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今年中考,我考了个年级第一。我又回到了唐山,我外婆在唐山一中隔壁的新城小区买了一套两居室。我现在就给你写一下唐山家里的电话号码。”我叔叔也过来了,我父亲赶紧做了介绍:“这是文腾的叔叔。”我外婆走上前,握住我叔叔的手,对他说:“我记起来了,文腾出生那年,你哥哥对我说过他还有个弟弟,一直跟着他下乡,想必就是你吧。”我叔叔对我外婆十分客气:“对,那就是我。谢谢你把问题照顾得那么好。虽然我没有见过文腾,但是听我哥哥说,要不是你,文腾也不会跳级。”

此时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该吃晚饭了。我叔叔那边已经做好了,他就是来叫我外婆几个人一起过去吃晚饭的。平常他总是在这个时候来叫我父母过去吃晚饭,今天小敏一过来说我外婆带她一块儿来了,所以我叔叔和我婶婶做好了一桌饭,他们几个人就有说有笑地走过去。见到我婶婶,我外婆说:“看了小清留下的信,我才知道你就是当年的王队长。”“是的,阿姨,我当年曾经担任过易河大队的大队长,后来小清接任公社党委书记,把我调到公社担任副书记。不知今天的饭菜合不合阿姨和小敏的口味,等吃完饭后,我还有事要问小清和阿姨。”

于是很快吃完了饭,我婶婶把我外婆和母亲叫到一起边刷碗边唠嗑,聊的是小敏的身世,我母亲让小敏去邻居家看电视。等小敏走了之后,我母亲对我婶婶说:“小敏这丫头是个非常可怜的孩子,刚满月就失去了父亲,一岁零四个月时遇上唐山大地震,她失去了母亲。从血缘关系来说,她从此就成了孤儿。在小敏出生六个月后,小敏的母亲提出要和我们做亲家。当时我妈在唐山二中教地理,所以小敏她母亲希望文腾他外婆以后多给小敏教些知识。因此小敏的母亲非要把小敏许配给文腾。”我婶婶噢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我母亲问我外婆:“刚才过来之前听小敏说,你俩搬回唐山了。”我外婆点了点头:“自从你爸走了以后,小敏怕我孤单,所以只要一放学她就跑回家。直到她初中毕业,我们决定搬回唐山。今天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告诉你们我俩已经搬回唐山了,二是顺便说一句,唐山的房子是小陈帮我们买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我母亲问:“小陈不是在北京教书吗?怎么又跑回唐山了?她还好吗?”我外婆又摇了摇头:“不太好,她一个人住。我和小敏明天要回唐山,因为九月一日小敏就开学啦。”这是我婶婶问:“你们就没有给小敏提到过她母亲的事儿吗?”我外婆摇了摇头:“没敢,因为这孩子的年龄还太小了,再等等吧。”可是,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十年之久。

第二天中午,我外婆带着小敏和日记本返回了唐山。坐上长途汽车后,小敏向我的父母挥手告别。此时我在海南忙着搬家,我被调回深圳总部,给我安排的职务是行政总监。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外婆接的。她告诉我:“我刚刚从你父母那里回来。”我问我外婆:“我看到小敏给我写的信,才知道你俩去了我父母那里。我父母还好吗?”“好着呢。这次去那里,我还见到你叔叔和婶婶。我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叔叔?”“哪个时候你还小,可能你父母没有告诉你。你这次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告诉外婆:“我又回到了深圳,所以想问一下你和小敏怎么样啦。我明年端午节回家,另外明年春节前我还要去海南一趟。”我外婆告诉我:“你要是忙,就别打电话了。”“没事的,外婆。”

如果一天天的过去,这也是不的。但是搬回唐山一年后,端午节刚过发生的一件事使我外婆更加了解到小敏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子。小敏生病搞得我措手不及,正好我休假回到唐山,于是我带着小敏去了北京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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