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漓站在洞口才看到,上方的冰柱似乎曾经直触地面,如同监狱铁栏。
可现在已经断了,只留下最顶上部分,一厘、一寸,重新开始融化与结冰的漫长过程。
拿出夜照石,走入洞内。
洞内极阔,高约四丈,深五丈余。
没有任何生物,只有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只有洞口积累薄薄的雪。
“看来传说是假的,这样的山洞,又怎么藏的住那样凶残恐怖的雪兽呢?”祝宿站在赵漓背后,抱剑说道。
赵漓没有说话,而是走近最深处。
那里有一块较为平整岩石,似乎有人坐下过,距离极近的另一块上还铺着一件旧白色罩衣,衣衫上有几个犬类脚印泥点,点点分开,如梅花。
这是那只兽留下的痕迹?
那里的石壁有着一面整齐且规则的字,赵漓抬眼,“石”字入目。
如剑刻而成。
祝宿被赵漓举动吸引,顺着目光看去。
由于排列齐对,如板刻印刷一般,很容易可以查清。
一百四十六个,还有半个只刻下横撇两画。
笔笔画画,透露着浓郁的、久不消失的灵气波动,赵漓甚至恍惚看到,灵气覆盖住整侧石面,在字之间跳跃起舞,然后万物陡生又突然化为一只枪,挟风火雨雪,山林川海,直刺而来。
枪太快,赵漓躲闪不及,闭上眼睛,只觉得脑海沉重,如遭雷击,摇摇欲坠。
同样感觉的,还有祝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