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漓和祝宿相顾茫然一笑,不明所以。
论是脚印、刻石,还是突然出现神识之中的枪刺,都一所解。
这刻记,究竟是何,为何如此威力?
若是计天,就代表有人在这里两年。
那样凌厉的枪势,让赵漓惊愕,即使是刀战与那位剑士,两个离神境交手时,他也未感受感这样的不适与压迫。
这是比那两位更强的修行者。
可这明显不该如此,什么修行者傻傻的在这儿住两年?
有这样实力的修行者放在何处都是受人敬仰与厚待的存在,就算再如何也不因住在如此极苦之地。
在这样的极寒中生存居住,显然是可笑又难实现的,不说食物问题,单是满目白雪就让人难以忍受,还有不息风雪。
这也是为什么赵漓要停下歇息。
祝宿盯着石壁,不知道在想什么,赵漓看着白衣,思绪难止。
“去到那座山,去见那个洞。”这是僧人对赵漓说过的。
他现在愈发不解,他以为师父是要利用他,来为师兄图谋复仇,可现在看来,一切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既然师父想让自己站在位高权重那人面前,该不惜一切为自己名次而筹谋才对,为何非要让自己走进这个山洞呢?
或者说,他知道山洞中存在的一切?赵漓觉得不太可能,师父一直与自己住在一起,根本极少独自出去,石壁又显然是新刻。
赵漓否定了这个荒谬念头,这太矛盾。
二人不再看山石,背对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