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一直在国内做音乐教育的人啊。”卫丛托着脸颊转笔,“不然你以为我有什么管理学校的经验和想法”
“真没看出来。”
“哈,你也没看出来他实际上是个理想主义者吧”卫丛笑了笑。
“不过这种理由就开始经营学校真的可以吗”
卫丛“不然呢”
“没有一点,更深层次的理由”简一鸣把整理好的资料放在了卫丛的桌上。
“更深层次的理由就是,我乐意成全他。”卫丛说“虽然懒得费那个劲发光发亮,但是看到别人发光发亮也不错。电视上不是也经常有那种故事嘛,被别人的真诚和努力打动而投资什么的。”
“现实里肯定还有其他原因的吧”
“哇,你个未成年怎么比我还现实。”卫丛随手翻开了一份文件,“其他人不知道,反正我想投,我投了,就这样。”
“就是没想到当年老符明明说他自己会把工作都包圆的,结果现在却当了甩手掌柜”卫丛愤愤不平地道“果然就是给我画饼吧”
“反向给老板画饼,我学会了。”
“少废话给我练琴去今天你练多久了练多少了老王让你练的俄系作曲家你练完了几个”
简一鸣速速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真的太可怕了,被逼工作的卫丛就像暴躁的大狗,一言不合就把人一起拉进加班地狱。
晚上,符家。
符盛蓝在和罗贝尔老爷子通电话。
心境开阔了之后,符盛蓝面对爷爷是越来越有心得。罗贝尔老爷子也是人,他有感情需求,但不多,而且对象特定,加上本人的性格说一不二,所以很多时候是符盛蓝琢磨老爷子的需求交流。
他在爷爷那里有特殊待遇,不代表他们真的是寻常爷孙那样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