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血狱君王便是我父上。”血淙一脸淡然的说道,感觉有点飘。
“嘶!”永夜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脸的吃惊。
而血淙这一波被舔的也很是舒服,对永夜的敌意也大大减少了。
只有后面还在那窥探着的江北有些意外,这么看来,这永夜还是个人才!
怪不得能在万魔宗那种地方带着实力羸弱无比的永夜一族苟到今天。
“原来您就是血狱君王的子嗣!恕我此前无礼!”永夜顿时低下头来,若不是碍于现在的条件限制,他甚至都想跪下了。
但是永夜脑海中却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血淙大佬的头发也是秃的?
难道这是大佬的标志?
再想想那江北江南兄弟俩……等什么时候被放开了,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也剃个光头。
“无事。”血淙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悲凉,轻轻叹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永夜也终于意识到了另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为啥……血狱君王的子嗣,能被吊在他的旁边呢?
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话说……血淙前辈为何也在此地?”
“想来你被抓到这里,也是遭了那灭霸的毒手吧?”血淙一脸难受的说道。
“灭霸……那个江北?”永夜凑到血淙的耳边问道。
“江北?”
“灭霸?”血淙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