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回五道口，要一个多小时。
事实证明，论开奔驰还是马自达，在北京都要堵车。
许言趁机问起：“强哥跟你们怎么说的？”
……
姐妹俩的唯一区别，是姐姐余秋的耳根，有淡淡的痣痕。
余秋比较外向，笑容开朗：“我小叔说，许叔叔这里可以打游戏挣钱——许叔叔，是什么游戏呀？”
“……”
许言沉默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来：“到了北京，叫哥——战队里女生多，总不能管人家叫阿姨吧？”
“哈哈……”余秋笑出声来：“嗯嗯，小叔其实教过，让我们叫你‘小言哥’！”
嗯。
这称呼总算像样了。
许叔叔？
什么鬼……
——
“梦幻西游。”许言说起工作内容，“听说过吗？”
余秋眨了眨眼：“那是很老的游戏了吧？回合制的，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那种？”
许言不置可否，语调幽默：“差不多——但是也不简单，我会写好流程攻略，带你们熟悉各种任务。”
大致聊了一会儿，余霜听得入神，迟疑再三，有些腼腆的问：“小言哥，我们上手以后，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