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没有多想,拿了纸笔便专心画起图纸来,那公子有些好奇的凑过来,呼吸的热气皆是喷洒在温芸的脖颈。
温芸有了些恼意,语气硬了些:“这位公子可否靠后些,您这样我实在是画不出来。”
那郎君低笑一声乖乖退了几步,他像是没脸没皮倚在椅子上主动跟温芸搭话。
“在下可否知晓姑娘芳龄几何家里可有婚配?”
“姑娘姓氏名谁家住何处?”
“姑娘为何不理在下?”
“姑娘?姑娘?”
那小郎君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始终挂着一张坏坏的笑脸,似那夜色里皎洁的月光又平添了魅惑。
“闭嘴,你好吵!”
温芸眼眸带着毫不遮掩的嫌弃,吵的她没法思考,聒噪的紧。
小郎君微微一怔,微微撇过头可算是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毛笔和纸张的摩擦出的“沙沙”声和那小郎君有一下没一下把玩那白扇的声音。
末约半柱香的时间温芸画好了图纸,她小心拿起来放在唇边吹了吹,随后递给了那小郎君。
这小郎君只看了一眼便是眼前一亮,毫不吝啬的夸赞:“在下未曾想过姑娘画技如此精湛,如此做这模具便容易了好多。”
“多久能做完?定金又要几两银子?”
小郎君思索片刻缓缓开口:“若是姑娘急着要,末约后日申时再来便是。”
“银两嘛…”
那小郎君似是正经不过三秒便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凑到温芸耳边吹了口气:“我看姑娘可喜欢的紧,不如以身相许了在下,以后姑娘要什么都不用那劳什子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