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弄的面色一红,后退了好几步:“还请公子莫要再开玩笑,若是和公子谈不来价钱我找别的木匠做了这模具便是。”
说罢便要离去,什么巧木行,分明是个浪荡的登徒子,短短不到半个时辰自己便被占尽了便宜。
“哎哎!姑娘,在下不逗你了!”
那小郎君慌忙拦住了温芸皱了皱眉似是已经认清了温芸对自己这副好皮囊不感兴趣的事实,将那白扇撑开扇了又扇。
“具体几两银子待我将它做出来再说,现在姑娘可否能告诉在下名讳?”
“姓柳。”温芸蹙了蹙眉,还是用了那假名字。
“巧了。”小郎君眉眼生出几分笑意:“在下也姓柳,单名一个浔字。”柳浔一副调逗的语气,躬了腰丹凤眼静静的看着温芸。
“如此咱们便说好了,姑娘后日申时来寻我便是。”
温芸点点头,根本不想与这柳浔多说一句,侧身离了这巧木行。
温芸离了那不久,房里便走出一个和柳浔长的有八分像的男子。
“柳千浔你穿成这样又是祸害了哪家姑娘。”那男子拧着眉语气多了几分责怪。
“我哪有,那姑娘根本不睬我,我这是碰了一鼻子灰。”娇软的声音从方才那小郎君的嘴里发出,那小郎君竟是个女儿身。
“哟,居然还有姑娘让你吃了闭门羹?真是稀奇。”那男子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柳千浔的头。
“哥,那姑娘生的好看的紧,就是凶了些,她方才画那草图时我询问她年纪她吼了我,嫌我吵…”柳千浔瘪着嘴,平生第一次被小姑娘凶了倒是生了几分委屈。
“噗,那我到时要看看是哪家的姑娘…方才你说那姑娘画了草图?”男子忍不住询问。
“嗯,画的倒是妙哉。”柳千浔将温芸画的模具图纸给了男子。
男子细细的看着眼里闪过一丝赞许:“那姑娘倒是个妙人,下次她再来我倒是想见见…”